激活,开始分析……”
苏婉儿凝神细看,果然,那些所谓的“证人”供词漏洞百出,时间、地点、人物关系都经不起推敲。
更让她心惊的是,所有指证父亲的“证人”,竟然清一色全是匿名!
而且,系统清晰地标注出,那些匿名的“亲笔证词”,其笔迹出自同一人之手!
“果然是构陷!而且是蓄谋已久的毒计!”苏婉儿银牙暗咬,这手段之卑劣,简直令人发指!
当务之急,是找到幕后主使,洗刷父亲的冤屈。
杨虎只是马前卒,他背后一定还有人。
离开天牢,苏婉儿并未直接回家,而是转向了县衙。
她曾听闻本县县令张牧虽官职不高,却是个有几分骨气之人。
县衙后堂,张县令听闻苏侍郎之女求见,也是一愣。
待苏婉儿呈上一份“密报”,他展开一看,脸色骤变。
“岂有此理!”张县令猛地一拍桌案,怒道,“杨虎此獠,竟敢勾结外敌,意图不轨?苏小姐,你这情报从何而来?可知诬告朝廷命官是何等罪名?”
苏婉儿心中一定,张县令的愤怒不似作伪,且他第一时间并非想着如何利用这份情报邀功,而是质问来源与真实性,这说明他心中尚存正义。
“张大人息怒,”苏婉儿不卑不亢,“小女子所言,皆有迹可循。家父蒙冤,小女子斗胆恳请大人能暗中相助,查明真相。若能证明杨虎确与此事有关,这份情报便是扳倒他的利器。”
张县令眯起眼睛,审视着眼前这位看似柔弱,实则眼神坚定的少女:“苏小姐,本官位卑言轻,此事牵连甚广,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小女子明白。但家父冤情一日不雪,小女子便一日寝食难安。”苏婉儿语气恳切,“小女子已掌握部分线索,只需大人给予些许方便,例如调阅一些不甚机密的卷宗,或是提供一些出入某些场所的凭证。事成之后,所有功劳皆归大人。”
张县令沉吟半晌,苏婉儿的冷静与条理让他有些动容。
他素来敬佩苏守谦的为人,对其突然获罪也心存疑窦。
最终,他缓缓点头:“好,本官可以给你一些有限的支持。但你要记住,一切务必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