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相府。\"俘虏咬着牙。
\"撒谎。\"苏婉儿冷笑,\"相府的人不会刺平卢军的标记。\"她转头对苏启明说,\"二哥,去拿醒酒汤。\"
苏启明出去片刻,回来时端着碗黑黢黢的汤。
俘虏一闻就抖成筛糠:\"别我说!
是相府的张管家,他说只要抢了苏氏的奏疏,赏五十两!\"
\"张管家?\"苏婉儿和苏启明对视一眼。
陈捕头说杨国忠接触神秘人,难道是安禄山的人通过张管家牵线?
天快亮时,护院们清理完战场。
苏婉儿站在残阳里,望着东院升起的炊烟,系统人脉图谱突然展开,程将军的名字在蓝田驿位置闪着蓝光。
她摸了摸发间的银簪,想起陈捕头临走前说的\"神秘人\"——看来,得让程将军的边军查查最近进出长安的可疑车马了。
晨雾里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咚——\"的一声,惊起几只寒鸦。
苏婉儿望着远处相府的飞檐,指尖轻轻叩了叩腰间的玉佩。
她知道,杨国忠的阴谋才刚掀开一角,可这一次,他们不会再被按进原线的泥潭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