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在他面前的人？
他迫切地想通过这块电池看到芊芊存在的证据，哪怕只是一个画面！
他想知道南弦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他想确认导演组记忆被抹除的真相！
可它呈现的，偏偏是杨珍珍！
循环……
又是循环！
电台警告要阻止循环，杨珍珍最后的遗言是破除循环！
这该死的循环到底是什么？
那这块电池又是什么？
它为什么能如此清晰地触发并强化这段特定的记忆？
它和冰层深处被日志提到的认知滤网有没有直接关联？
它和那三片指引他找到这里的奇异鳞片又是什么关系？
无数的疑问缠绕在他心头。
脚下的冰层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谜团的冰冷外壳，而答案，似乎就埋藏在深处。
下一步，该怎么走？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姜末干脆不想了。
能有点线索就不错。
他最后扫了眼空荡荡的舱室，除了那块裂开的电池，屁都没有。
一把抓起电池和鳞片塞进怀里，扭头就走，离开这鬼地方。
外面风雪小了点，能看清路了。
刚踩上冰面——
嗡！
无人机跟鬼似的从雪里钻出来，镜头死死锁住他。
“？”
姜末心里一沉。
刚才那么大的风雪，无人机信号绝对断了！也跟丢了。
怎么现在？
这玩意儿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
节目组这么先进？
但他没空细想，得先回去。
来时的脚印早没了。
他眯起眼，仔细看雪面。强化过的眼睛能分辨出风吹过后细微的痕迹，勉强认出方向。
还好有这双眼睛，不然真得迷路。
刚走出几百米，怀里猛地一震！
嗡！嗡！嗡——！
那三片鳞片像抽疯一样狂抖起来，震得他胸口发麻！
蓝光也跟坏了的灯泡似的，忽闪忽闪，亮的刺眼！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