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小伙子办事情太冲动了。”
我听着这些话,只觉得欲哭无泪。
我怎么也没想到,随手扔出去的一个酒瓶子竟然闯了这么大的祸!
一阵思量过后,我对副所长说道:“我要举报这伙人涉黑涉恶。”
“可以,照这次烧烤店的情形,涉黑涉恶这条罪名他们几个板上钉钉,但我要告诉你,以我对这种人的了解,他稍微坐两年牢根本无所谓,那个黎伟今年才二十四岁,就已经进过一次监狱,两次看守所了。”
“也就是说最好的结果……就是我陪着他一起去蹲大牢?”我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结局。
“他的目的是找你要钱。”
听到钱这个字,我感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无力,这一刻觉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年好像都白活了。
钱确实是个好东西,早些年的时候,我怎么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呢?
现在要我赔钱,我是真拿不出来,别说是一百万了,就是一万我都没有。
我的手机暂时被收走,好在副所长好心的给我留了几根烟在屋子里,我戴着手铐,一边抽着烟,一边想着将来高墙以内的日子。
我觉得我的接受能力还是挺强的,甚至都已经开始思考监狱里踩缝纫机,一个月会给我开多少工资?
许久,一个值班的警察拿着我的手机走了进来:“有人来电话,接不接?”
我现在还不是罪犯,因此我有接电话的权力。
我本来想说不接,但话到嘴边还是问了一句:“是谁打来的?”
“李思雨。”
我一怔,然后说道:“不接。”
那警察便又拿着手机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进来,说:“你接一下吧,一直在打。”
“不接。”
“那我给你关机了。”
“好。”
……
当我知道这件事情只要有钱就能摆平的时候,我其实真的想过找李思雨借钱。
不是我不知进退,而是人在没办法的时候会本能的不愿放过任何一丝也许存在的机会,就好像溺水的人会本能的抓住水面上漂浮的枯叶甚至是无根浮萍。
但这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