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慢了一步。
围观群众自然不敢去拦，只是对着地上的张扬指指点点。
“张扬，你听得到我说话不？？”我拨开人群冲到张扬身前，轻轻拍了拍他沾满鲜血的脸。
张扬双目紧闭，听到声音，才缓缓睁开了一双无神的眼睛。
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我身旁的李思雨，随即艰难的开口道：“李老师……你没受伤吧？”
“没有，你感觉怎么样？”
“你没事就好……”张扬说了一句，又把眼睛闭上了。
看到他还能正常交流，我稍微松了口气，随即拿出手机打了120和110。
120还在路上的时候，警察就已经提前到了。
带队的民警看到地上浑身是血的张扬，皱了皱眉问：“你们谁报的警？谁打的？”
“我报的警。”
“打人的人呢？”
“已经跑了。”
“打120没？”
“打了，还在路上。”
简单的交流后，民警没有再问什么，而是迅速看了看烧烤店周围，在发现烧烤店里外都有摄像头后，立即向老板调取了监控记录。
看记录的时候，救死扶伤的医护人员也赶了过来，几名护士七手八脚的用担架把张扬抬上了救护车。
我原本想随行过去，左脚都已经踏进车里了，一位民警却一脸严肃的走过来搭住了我的肩膀，说道：“你暂时不能走，跟我们回趟所里，医院这边你另外叫个人去看着。”
我知道警察肯定是看到了我动手打人的画面，要带我回去问话。
我于是看向李思雨：“要不然你也正好去医院检查检查？”
“我没事，你弟弟这边我帮你看着。”李思雨让我不要担心。
我点了点头，却有些担心她的精神状态。
我相信这种鲜血横流的夜市街斗场面，以她的朋友圈子来说恐怕还是人生之中第一次经历。
但现在我也只能先跟着派出所的民警回去配合调查。
审讯室里，两位民警面色严肃的注视着我。
我看着白墙壁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红色的大字，不自觉的哆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