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是这种人一般不会轻易报警。
但如果有更好的办法,我当然是不愿意自己动手。
“最近几年在做啥哦?”上车后,杨南把车子熄了火,左臂搭在窗沿上,看着我问道。
“要饿死了,你在做啥嘛?”
“说些混账话,我还不是跟原来一样,无业游民。”杨南朝我手里的袋子努了努嘴:“你拿起个棒棒要去打哪个?”
“几个小杂种。”
“现在打人后果承受不起哦,小事情的话就算了。”
见我不说话,他又问:“是啷个事情嘛?非要打天打地的。”
“三两句话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就慢慢说,我们也好久没见过了,找个地方喝点?”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再加上我现在胸膛里确实有一股闷气,便点了点头。
杨南找了个小馆子,要了一箱冰啤酒和几个小菜,一人咬开一瓶喝了起来。
他起初没再问打人的事情,每人喝了两瓶后,也只是跟我回忆以前上学那会儿的种种屁事,然后哈哈大笑。
我很理解,我想只要对自己现状不是百分百满意的人,大部分都喜欢在喝酒的时候回忆以前轻松的日子。
杨南倒了满满一杯啤酒,端起来跟我碰了碰,这才说道:“兄弟,虽然这么久没见了,我还是想劝你一句,现在不是以前那阵了,打人是一定要遭的,我就是才从里面出来没多久,不想看到你又进去蹲。”
“有些事情我忍不了。”
“没啥子忍不了的,说这句话就是还没醒,你我这些无权无势的人,遇到烂事还不是只有忍着,你不要说其他,我们现在出去收烂账都不敢像以前那样打人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那钱怎么收得回来?”
“尾随,骚扰家人,最多就是泼个油漆,在门上写个字这些,就这我还三天两头往派出所跑,要是敢打人,分分钟就给你抓起来。”杨南苦笑着摇头。
我哑然。
“到底发生啥子了嘛?”他问我。
我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缓缓把事情的起因经过说了出来。
杨南听完后问:“你爸现在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