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痒痒粉。”萧煜挑眉,指尖蹭掉她嘴角的糖霜,“去年她想坑李侍郎家的小姐,用的也是这招。”
“殿下果然懂我。”沈微婉笑得眉眼弯弯,忽然听见前院传来丫鬟们的惊呼声,春桃又慌慌张张跑进来,发髻上的绢花歪到了耳后:“小姐!刘月溪小姐带着四个丫鬟闯到垂花门了,手里捧着个锦盒,说是要当面给您赔罪!”
沈微婉与萧煜对视一眼,慢悠悠起身理了理裙摆:“来得正好,把我让小厨房温着的‘巴豆乌鸡汤’端上来,记得用那只描金缠枝莲的食盒。”
前院的月洞门下,刘尚书家的嫡女刘月溪正踮着脚尖张望,见沈微婉出来,立刻红了眼眶,仿佛刚从泪水里捞出来一般。她身上的石榴红纱裙绣着密密麻麻的并蒂莲,手里捧着的锦盒边角镶着珍珠,开盖时还能闻到一股浓郁的龙涎香。
“沈姐姐,”刘月溪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却紧紧攥着锦盒边缘,“前日在皇后娘娘的宴会上,是我不懂规矩,不该多看七皇子殿下两眼……这是我亲手绣的同心结发簪,望姐姐大人有大量,莫要与妹妹计较。”
她身后的大丫鬟捧着锦盒上前,沈微婉却没接,反而指了指春桃怀里的食盒,笑得天真烂漫:“妹妹太客气了,听闻你这几日身子不适,我特意让厨房炖了巴豆乌鸡汤,最是排毒养颜。”
“巴……巴豆?”刘月溪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像被人兜头泼了盆冰水,连带着锦盒“啪嗒”掉在青砖上。盒盖弹开的刹那,一支赤金点翠发簪滚了出来,簪头竟是两个缠绕的小人——一个穿着皇子蟒袍,另一个梳着及笄少女的发髻,眉眼间赫然是萧煜与沈微婉的轮廓。
“刘小姐好手艺,”萧煜慢悠悠弯腰捡起发簪,指尖在那赤金小人的脸上轻轻一弹,金箔做的衣摆簌簌作响,“只可惜这做工太糙,本王看着硌得慌,倒是像极了街头卖的泥人。”
刘月溪踉跄着后退半步,指着沈微婉的手指都在发抖:“你……你早就知道我要送这个!”
“知道什么?”沈微婉歪头,眼尾的笑意像狡黠的小狐狸,“知道妹妹对殿下一片痴心,特意做了这‘同心’发簪?哎呀,这要是传出去,说刘尚书家的小姐私藏皇子的小人簪……”
她话音未落,春桃立刻心领神会地拔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