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地捂嘴,声音甜得发腻:\"堂姐?您也来拜佛消灾呀?\"
沈若柔被撞破偷听,脸一阵青一阵白,活像被霜打的茄子:\"谁、谁消灾了!我是来来给祖母祈福!\"她瞥见沈微婉腕上的羊脂玉镯,突然尖叫着扑上来,指甲几乎要戳到对方脸上:\"沈微婉!你又戴新首饰!是不是偷了库房的东西?我就知道你手脚不干净!\"
\"堂姐这话从何说起?\"沈微婉歪头装无辜,玉镯在手腕上晃出清脆的响声,\"这是七皇子殿下赏的,说我上次帮他找回了走失的雪团——就是那只雪白的兔子。\"她故意晃了晃手腕,笑容天真烂漫,\"倒是堂姐,您后颈的红疙瘩还没好利索?我那儿还有半盒止痒泥,要不您拿去用?\"
沈若柔下意识捂住脖子,正好露出袖口磨破的毛边。林楚然眼尖,立刻指着她的袖子惊呼:\"哎呀!二小姐您袖口怎么破了?莫不是被草屑磨的?我听说荨麻草可锋利了,能把细皮嫩肉都挠出血呢!\"贵女们顿时笑作一团,有人笑得直拍大腿,有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沈若柔气得跺脚,转身就跑,却\"砰\"地撞翻了香案上的供果盘,苹果梨滚了一地。老尼姑皱着眉进来,捻着佛珠念了声\"阿弥陀佛\"。沈若柔慌忙道歉,却听见沈微婉\"贴心\"地说:\"堂姐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手不太稳,上次在春日宴也是,把茶水泼我一身呢,还非要把自己的裙子借给我穿。\"
这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众人的话匣子。\"对呀!\"李御史家的小姐立刻接话,\"就是那次泼了大小姐,还"好心"借衣服——结果自己穿上发痒的裙子,在宴会上抓成猴屁股!\"沈若柔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转身跑出禅房,发髻上的金钗\"啪嗒\"掉在地上,滚进了供桌底下。
\"小姐,您这张嘴可真厉害。\"春桃递过帕子,眼睛笑得眯成了月牙,\"不过柳氏昨儿个让人在府里撒石灰,说是驱邪,怕是又要搞事了。\"沈微婉擦着手,看着香灰飘落在蒲团上,眼神冷了下来:\"搞事?那就让她搞个大的,我正好缺个乐子。\"
傍晚回府时,沈微婉在角门遇见老管家。老人颤巍巍递过个油纸包,压低声音像偷鸡的狐狸:\"大小姐,这是柳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