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好几场比试的前三,只是因着前七年的没落,没培养出什么好的铸器师,在神器堂的比试里,恐怕是一场也拿不下。

    为此,他必须在别的地方找回那几场丢失的优势。

    秦尚武很快发现,自家徒弟最近不太对劲。

    虽说是修习得更刻苦了,有了天地晶石,进益也更快了,但就是沉闷得很。

    也没有总拉长脸,他笑起来风华万千,也引得元士院里一群鸢尾花姑娘面红耳赤。上下学都会与他温声问好,甚至偶尔还会好心指点罗骄阳一二,可阳光落在他身上,也只是在身上,照不进他眼里。

    秦尚武招了他来,体贴地问:“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纪伯宰答:“慕星城仍是下三城,这便是徒儿的烦心事。”

    说得是没错,作为下三城,就算大司被别城使者冒犯也讨不回什么公道,顶多是少给了两件宝器。纪府被烧,朝阳城的单尔也只是登门赔礼,说是手误。

    什么手误能把人房子烧了,大司气得将他先请回了朝阳城,只留下佘天麟继续清点供奉。

    饶是这般,慕星城上下依旧是觉得憋屈的,他们想变强,变成上三城,但城中缺铸器师又是一个大问题。

    六城大会不但比个人能力,还比队伍协作,不然失去明献的朝阳城也不会还能夺下榜眼。但是这对他们慕星城就是一个问题——除了纪伯宰,他们别的方面真的有些糟糕。

    可是,秦尚武还是觉得疑惑:“只为这些烦忧?再没别的了?我听说你府上那个金钗斗者与你……”

    “徒儿已经禀过大司,放她自由之身。”

    “啊……”秦尚武识趣地没有再问,只拍了拍他的肩,“好生修习,你能到什么高度,慕星就能到什么高度。”

    “是。”

    两人同路往斗者沙场走,刚走到一半,就遇见有人着急忙慌地来禀告:“秦师长,外头有人自称铸器师,求入元士院!”

    秦尚武一震,立马摆手:“带路!”

    他们现在就差铸器师,难道老天爷都帮他们慕星,他们慕星注定明年夺魁?!

    纪伯宰也好奇地跟了出去。

    两人步伐极快,一跨出元士院正门,就瞧见个吊儿郎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