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曹彬疼的大喊大叫,厉声道,“陆羽,我们东厂本就对你们锦衣卫有监管之权,老子还是督主钦点的理刑百户,你竟然如此胆大包天,难道就不怕上面追责吗!”
“看来你还是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陆羽叹息着摇了摇头。
咔擦!
清脆的骨裂声随之响起,曹彬的右臂顿时被陆羽掰断,几乎弯曲成了九十度。
剧痛感让曹彬不由自主地咬紧牙关,脸色惨白如蜡。
陆羽随即将一封信纸扔了出去:“打开看看。”
曹彬缓缓伸出左手,拆开一看,眉头瞬间紧锁,信里写的,正是东厂督主谢乘风让古宣知府刘光季暗中使绊子的内容。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曹彬冷哼道,“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点,督主只是催促刘大人抓紧审理手中案件,并没有说别的。”
“我知道。”
陆羽微微笑道。
像谢乘风那种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做事向来面面俱到,很少留下什么把柄。
信上的内容他也早已看过,说的十分隐晦,他也没指着凭这封信就能扳倒东厂,但出出气还是手拿把掐的。
“我只是想给你们东厂提个醒,是人就别当狗,是狗就把尾巴夹好了,还有,以后再见到我们锦衣卫,最好绕道走,否则就不是断两条胳膊这么简单了。”
说罢。
咔擦!
又是骨裂声响起,曹彬的左臂同样断裂,如同随风摇曳的柳条,在半空晃晃悠悠
“滚吧!”
紧接着陆羽便勾起一脚,踹在他的腹部,踢飞十数米。
几个倒地的东厂番子匆忙爬起,将空中翻滚的曹彬接住,忙问道:“大人,你没事吧。”
曹彬呲着牙咧着嘴,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快散架:“撤!”
“大人,现在冷月华落到了陆羽手中,咱们就这么回去,恐怕没办法交差啊!”
“踏马的,交差重要还是命重要?”
曹彬也知道就这么走,不仅面子挂不住,回去还少不了挨罚。
但现在打又打不过,还被抓住了小辫子,根本无暇顾及其它,只得攥紧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