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倒了杯递上前。
陆羽白了他一眼:“你小子过得倒挺滋润。”
张肃山“嘿嘿”咧笑:“头儿,饭食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将陆羽引到了院中,压低声音道:“头儿,刘光季招了没?”
陆羽轻声道:“招了,这事和魔教没关系,是东厂番子在暗中搞鬼,让他想方设法给咱们使绊子。”
“这群狗皮膏药,以后碰见了非得好好拿他们出口恶气!”
张肃山低骂两句,又问,“不对啊,去雷府的不是刘光季,难不成另有其人?”
陆羽道:“你还看出什么来了。”
张肃山稍作沉忖道:“这是有人在故意给头儿放假消息,好引起古宣衙门和锦衣卫火并,这个人再坐收渔翁之利。”
陆羽又问:“然后呢?”
张肃山道:“然后来他个将计就计呗,正好将内奸和魔教邪祟一并引过来。”
“不错。”陆羽满意地点点头,“最近长进不少,赏你个鸡腿吃。”
“多谢头儿赏。”
吃完饭,两人回到屋内,陆羽掀开门帘,看见苏媚儿躺在床榻睡得正香。
张肃山道:“今天又换了两次药,那老头说明天就能下床走动了。”
“挺好。”
陆羽点了点头。
刚说完,一道倩影闪进屋内。
张肃山对宋凝霜的到来并不意外,既然是将计就计,首先要做的,便是不动声色将他们的位置泄露出去。
宋凝霜走至陆羽身前,问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陆羽道:“等。”
等待,永远比狂风暴雨来的煎熬。
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变故,也不知道等待的事情会朝着何种境地去发展。
不知不觉,夜已深。
陆羽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张肃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相比起来,宋凝霜则是显得心事重重,时不时地剽向窗外。
但也正是这一瞥,竟让她看到了一双漆黑冷厉的双眼,好巧不巧地撞在一起。
她面色一惊,下意识喊道:“什么人!”
那双眼睛骤然猛缩,窗边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