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哈哈哈……我说!我全说!是王导!是王建国让我来的!哈哈哈……他给了我五十万!让我找机会毁了那破喇叭!再……再想办法把陆子昂弄毁容或者弄残!最好伪装成意外!哈哈哈……药……药就在我左边裤兜的锡纸包里!是……是强效泻药加轻微神经毒素!哈哈哈……他说要让陆子昂在直播时出大丑!生不如死!哈哈哈……饶了我吧!我脚指头真受不了了!嗷嗷嗷——!”
喇叭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钢针,刺穿了王大勺狂笑哀嚎的背景音,清晰地、一字不漏地响彻整个营地!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炸弹,在所有人耳边爆开!
死寂!
比刚才野猪事件后更彻底的死寂!
篝火噼啪的燃烧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王大勺的狂笑声戛然而止!他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僵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凝固成一个极度惊恐、难以置信和彻底崩溃的混合体。他死死捂着自己的裤兜,那里果然鼓起一小块锡纸包的形状。
周导手里的汤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汤汁四溅。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如同死鱼般的王大勺。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摄像师,向导阿木……所有人都石化了!看向王大勺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厌恶和一丝恐惧。
陆子昂停止了搔挠,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其实没啥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弯腰,捡起地上那个再次“立功”后陷入沉寂的喇叭,用黑绒布仔细地、一层层重新裹好,动作慢条斯理。
他走到僵硬的周导面前,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周导,看来今天的晚饭,不太干净啊。”
“这‘社死求生’的剧本……好像有人想给我加场‘医疗事故’的戏?”
“您看……这节目,还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