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钱?”陆子昂把文件折成纸船放入水洼,“那得给粮票大叔烧艘航母级别的!”
董事长的私人影院正在放映《咸鱼的诈尸》,陆子昂套着保洁服混进场,拖把杆里藏着宇文殇改装的激光笔。当画面播到他重生后首次睁眼的镜头时,激光突然在银幕烧出个对话框:“编剧温馨提示:本次重生体验卡已到期。”
“续费按钮呢?拿资本家的骨灰当充值币行不?”他举起拖把戳向音响,声波震落藏在幕布后的u盘。插入读卡器后,林绾绾的嘶吼响彻影厅:“那个群演怎么还没死透?给他奶茶加量不加价!”
张明宇趁机黑入点播系统,把结局替换成《劳动法dis》v。董事长专属按摩椅突然开启震动模式,把假寐的秃头财务总监颠进爆米花桶。
天台水箱内漂浮着成捆的阴阳合同,宇文殇用咸鱼干当船桨划近,捞起某份后发现乙方签名竟是扫地机器人。陆子昂蘸着奶茶在甲方栏签名,合同突然自燃,灰烬拼成“查无此司”。
“师父!无人机在对面楼发现暗房!”张明宇的热成像仪显示,暗房墙壁贴满陆子昂的ng镜头集锦,每帧都被画上狗耳朵和猪鼻子。宇文殇踹门而入,暗房居然藏着台自动洗钱机——投币口是奶茶杯造型,每投入一杯奶茶就吐出张假发票。
抗癌小女儿用糖浆枪在洗钱机上画画,零件突然卡死,吐币口喷出成串钢镚,每枚刻着“良心已冻结”。陆子昂抓起硬币当飞镖,精准打碎董事长的虚拟投影,碎片落地后显出地下钱庄坐标。
城中村煎饼摊前支起临时法庭,大妈把鏊子烧得通红当惊堂木。陆子昂举着从马桶水箱捞出的账本,宇文殇用改装电吹风当证据投影仪。当画面播到董事长用抗癌基金买游艇时,围观群众集体掏出臭鸡蛋,把被告席上的总裁人形立牌砸成蜂窝煤。
“反对!这是污蔑!”董事长的ai律师在屏幕里跳机械舞,“我的当事人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
“那他踩碎的打工人算什么?”张明宇放出无人机航拍画面——鼎盛仓库里堆积如山的《劳动法》,书页间爬满啃食文字的蟑螂。
抗癌小女儿突然用糖浆枪在天空作画,云朵渐次拼成粮票大叔的笑脸。陆子昂摸出皱巴巴的剧组通告单,在背面写下终审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