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晋江大学的学生徐韬，这是我写的一部小说大纲和开头，想请您过目。”
钱伯光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接过那叠不算厚的稿纸。
《鬼吹灯》。
这名字倒是新奇。
他带着几分审视，开始仔细阅读。
办公室里一时间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钱伯光的眉头，从一开始的平静，渐渐蹙起，然后是惊讶，再然后是浓浓的怀疑和不解。
胡八一，王胖子，shirley杨……
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
千年古墓，粽子，人点烛，鬼吹灯……
这些稀奇古怪的词汇和光怪陆离的情节，让他这个浸淫出版行业几十年的老编辑都感到匪夷所思。
“咳咳。”
钱伯光放下稿子，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过分年轻的学生。
“徐韬同学，你这份大纲……确实，呃，想象力非常丰富。”
他斟酌着用词，试图不那么直接地打击这个年轻人的创作热情。
“但是，恕我直言，这种题材……是不是太过离奇了？”
“你看，这里面又是风水八卦，又是盗墓探险，还有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我们国家对于出版物的内容审查，向来是比较严格的。”
“更重要的是，市场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题材的小说，读者能不能接受？这个风险太大了。”
钱伯光一口气说出了好几条质疑，每一条都切中要害。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年轻人天马行空的异想天开，与真正的市场化出版，还有很远的距离。
徐韬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或沮丧，反而露出自信的笑容。
“钱社长，您提出的这些问题，我都考虑过。”
他的声音沉稳而冷静，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符。
“正因为市场上从未有过，才代表了它的独一无二和开创性。”
“我相信，人类对于未知世界的好奇心，对于神秘事物的探索欲，是与生俱来的。”
“《鬼吹灯》所描绘的，正是这样一个充满悬念和刺激的未知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