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的街道干净得近乎一尘不染,秩序井然得让人惊叹,与威尔斯之前所见过的其他城市相比,简直判若云泥。街道两旁的树木被精心修剪过,每一片枝叶都仿佛经过了精雕细琢,整齐地排列着,宛如训练有素的士兵。路边的垃圾桶也摆放得规整有序,仿佛在遵循着某种严格的秩序。即便在这夜幕笼罩之下,街道上也看不到丝毫垃圾或是污秽的痕迹。
柏林的市民们似乎都将自律融入了骨髓,他们严格遵守交通规则,没有一个人乱穿马路;行走间,也不见有人随地吐痰;即便是在人潮拥挤之处,人们也只是轻声交谈,不大声喧哗,始终保持着一种平静而有序的状态。这一切,让威尔斯感到既新奇又不可思议,难怪德国人以严谨认真闻名世界。
此刻,威尔斯的右手边,威尔海姆国王宫静静矗立,它那恢宏的身姿在夜色中隐隐透出一种庄严肃穆。而在国王宫的正对面,一座纪念第一次世界大战英雄的纪念碑赫然入目。纪念碑前的广场上,大约 1200 顶钢盔整齐罗列,宛如沉默的卫士。
两个身着党卫军制服的卫兵,正沿着纪念碑的底座,不紧不慢地来回踱步。这两名卫兵,身姿挺拔,步调一致,当彼此间距达到 30 米时,便会同时精准转身,面对面再次迈步,而后交换位置,又一次转身,如此周而复始,仿佛陷入了一种永恒的循环。
威尔斯随着人群沿着河边走了约莫一个小时,终于抵达了一个火车站。
夜幕悄然降临,威尔斯登上火车,随着一声汽笛长鸣,火车如离弦之箭,朝着前方呼啸奔驰。时间在车轮的滚滚转动中悄然流逝,一个小时过去了,然而火车似乎始终未能彻底摆脱柏林的地界。沿着铁路线极目望去,不见乡村那广袤的田野与错落的农舍,唯有连绵不绝的房舍如一条蜿蜒的长龙,向远方伸展。
突然,火车毫无预兆地戛然而止,车身微微颤抖,仿佛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受到了惊吓。此时,火车并未抵达沿路的任何一个车站。车厢内瞬间炸开了锅,每个人都如惊弓之鸟,纷纷涌向窗户,拼命向外张望,试图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车外,一片浓稠的黑暗如墨般蔓延,只有远方的天际,有一抹诡异的红光若隐若现,好似恶魔的眼睛在窥视着大地。与此同时,一阵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