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蛮族成了瞎子。我军截断蛮族粮道,没了粮食,拓跋战天是否还能如现在一般平静!”
三日后,牛角号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大帐内,蛮族主帅拓跋战天看着着眼前浑身是伤的斥候怒斥道:“所有在外的游骑与斥候无一生还?”他猛地掀翻案几,酒壶摔在地上,浓烈的马奶酒气味弥漫开来。
帐外突然传来骚动,几名浑身是血的蛮兵被架了进来:“将军!劫粮小队被伏!”
“报——!”又一传令兵踉跄而入,“秦军封锁粮道,押运粮草的兄弟们全部被杀!”
拓跋战天冲到沙盘前,颤抖的手指划过各处,似乎是想找到一处生机。
阿骨朵握紧弯刀:“将军!与秦军拼了吧!就算是死,也要将秦军打残!”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沉闷的号角声。拓跋战天掀开帐帘,只见秦军旌旗如林,铁甲在阳光下泛着寒光,阵前摆放的不是兵器,而是堆积如山的蛮族粮袋。
霍去病单骑而出,手中长枪挑起一把染血的弯刀:“拓跋战天!困兽犹斗,不如一战!”
拓跋战天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他扯下腰间的狼头令牌,利刃划过掌心,鲜血滴在狼眼上:“传令下去,全军饱食,明日准备与大秦一决死战!”
夜幕降临,蛮族营寨升起炊烟,却无人注意到,两军阵前的荒地上,正有密密麻麻的黑影在挖掘壕沟,布置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