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不认识,那嬷嬷。这个簪子可识得?”夜枭又取出一个寻常人家的发簪。“嬷嬷的孙子应该要参加会试了吧?多好的孩子,若是因为一些事”
李嬷嬷浑浊的眼中涌出泪水,这发簪正是她儿媳之物。
“娘娘,娘娘只是知情未报”她终于开口,"八王爷拿当年先皇去世之谜要挟娘娘是不得已”
夜枭眼中精光一闪:“所以太后确实知晓八王爷谋反计划!”
“只只知道八王爷要动手,但不知具体”李嬷嬷佝偻着背,仿佛瞬间老了十岁,“娘娘本是想着事发后,在让禁军前去救援,可边关入侵,京城守军力量被调往边关,娘娘也无任何办法”
“统领,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已经抓来。就在隔壁!”突然一人走入牢房禀报。
“看好她。”夜枭丢下一句,大步离开。
第二日清晨,一连串的证据被呈到秦帝案头。无极殿内,秦帝的面色阴晴不定。夜枭跪在地上,额角渗出汗珠。
“所以堂堂工部右侍郎是前朝余孽?”秦帝指尖轻叩案几上的密信说道。
夜枭低声道:“据查,张浚实为前朝兵部尚书之孙,改名换姓参加科考。这些年借职务之变,陆续向蛮族贩卖军械”
“这密信上所言的荣王,可有查清?”
“昨夜影卫突击前朝余孽的三个据点。从中得知荣王乃前朝荣王之子,现今前朝余孽的领头人。可三处据点的其中一处有些不同,他们并未反抗,据点内也没任何兵器。”
“嗯?”秦帝惊讶一声。
“据俘虏供述,前朝余孽分成了两派。一派以荣王世子为首,坚持复辟前朝。一派以昭阳公主为首,主张顺势而为。荣世子一直觉得昭阳妇人之仁,双方时有摩擦。二人现今还未查到所在何处。”夜枭缓缓说道。
“呵呵,有趣。”秦帝淡淡一笑。“亲姑侄竟然势同水火。”
“太后与皇后那查到了什么?”秦帝突然冷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