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朋友还是需要修复的,毕竟跟了我好几年。”
绯月兴奋地挥舞着新改良的木剑,剑身镶嵌的碧色宝石闪烁微光
“我要去买最漂亮的灵植种子!还要吃遍城里的糕点!”她转头看向灰烬,眼中满是期待
“我们这次是以幻月宗的名义进城吗?”
灰烬的笑声戛然而止,长枪在空中停留,寒芒映出他眼底的锐意:
“自然。幻月宗的旗号,该让南域的人好好瞧瞧了。”他率先迈步,衣摆猎猎作响,身后四人默契跟上。
苍澜城的方向,朝霞将云层染成血色,仿佛预示着这座繁华城池下暗潮涌动。而幻月宗众人的身影,正朝着风暴中心大步前行,他们的故事,即将在南域最耀眼的舞台上,掀起惊涛骇浪。
苍澜城巍峨的城墙已在视野中若隐若现,炎烈正兴致勃勃地描绘醉仙楼里的陈年佳酿,忽然察觉气氛不对。
转头看去,灰烬站在山道高处,冰蓝色眼眸望着远方城池,嘴角却噙着一抹无奈的笑。
“怎么突然发愣?莫不是怕到了城里抢不过我酒喝?”炎烈晃着空荡荡的酒囊凑上前。
灰烬收回视线,目光扫过众人——宣竹背着药箱,发间还沾着方才赶路时的草屑;绯月踮着脚张望,木剑上的碧色宝石随着动作轻晃;
尘缘安静地站在一旁,藤蔓无意识地卷着路边野花;而炎烈,虽故作豪迈,强行突破留下的苍白脸色却还未褪去。
“突然想起,我与宣竹不过十六,你也才十九。”灰烬难得露出几分温和,冰刃在指尖灵巧翻转,“喝酒的事,不急在这一时。”
炎烈先是一怔,随即爆发出震天的笑声:“好你个灰烬!居然学会体谅人了!”
他拍了拍灰烬肩膀,却在触及对方单薄的肩膀时放轻了力道,“行!等哪天我们把五大宗门打得屁滚尿流,再痛痛快快喝他个三天三夜!”
宣竹唇角扬起笑意:“我倒是新研制了几味醒酒丹,就等着诸位‘不醉不归’了。”绯月兴奋地跳起来,木剑指向天空:“那我们先去买烟花!等庆功的时候,把苍澜城的天都照亮!”
尘缘的藤蔓缠上众人的行囊,将大家的身影轻轻拢在一起。
山风掠过,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