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科技的办公室里，气氛因为王腾带回的“深圳暗流”而变得有些压抑。
张小萌这几天明显有些魂不守舍。
她坐在自己的工位上，面前堆着厚厚一叠需要处理的文件，却时不时走神，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
王腾对她的态度，虽然没有明说，但那种若有若无的疏离感，像一根细密的针，扎得她心里发慌。
她知道，那封署着她名字的匿名邮件，一定在王腾心里留下了一根刺。
她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种被人冤枉，却又百口莫辩的委屈，让她寝食难安。
终于，在又一次因为走神而被文件上的咖啡渍惊醒后，张小萌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站起身，走向王腾的办公室。
“咚咚咚。”她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王腾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张小萌推开门，看到王腾正埋首在一堆发布会方案中，眉头微蹙。
“王总……”她声音有些沙哑，眼圈也有些发红。
王腾抬起头，看到她这副模样，心中微微一动，但脸上依旧平静无波。
“小萌，有事吗？”
“我……”张小萌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说道，“王总，关于之前那封邮件的事情……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公司，对不起你的事情。”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眼眶也湿润了。
王腾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凝滞。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可能都不会完全相信。”张小萌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绝望，“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张小萌，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做了任何背叛小米，背叛你的事情，就让我……”
“好了。”王腾突然开口，打断了她。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意味。
张小萌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错愕和一丝……受伤。
王腾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那双因为委屈而泛红的眼睛上。
“小萌，”他缓缓开口，声音比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