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刺眼。
龙悦形容枯槁，被固定在冰冷的金属椅上，曾经明艳的脸上只剩下绝望和死灰。
在她对面，王腾悠闲地靠着椅背，卢伟冰则面无表情地将一份份文件摔在桌上。
“龙小姐，还要垂死挣扎吗？”王腾的声音平静，却像一把冰冷的锉刀，锉磨着龙悦最后一点神经。
屏幕上，监控录像清晰地记录下龙悦乔装打扮，潜入米力仓库，替换充电宝电芯的全过程。
另一段录像，则是她在米力科技办公室鬼鬼祟祟，试图窃取资料的画面。
“这是你与‘信息贩子’的邮件往来记录。”卢伟冰指着打印出来的纸张，“每一封，都指向你试图窃取小米商业机密。”
“还有这个。”王腾拿起一个证物袋，里面是那个装有“阉割版”iui代码和“加料版”bo单的u盘，“人赃并获，龙小姐，你还有什么话说？”
龙悦猛地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声音嘶哑：“王腾！你陷害我！那些东西是你故意放出来的！”
“陷害？”王腾轻笑一声，如同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龙小姐，是你自己利欲熏心，贪婪不足。我只是顺水推舟，给你一个展示‘才华’的机会而已。”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冰冷：“从米力充电宝‘爆炸门’开始，你就处心积虑，想置我们于死地。先是恶意替换电芯，制造舆论危机。失败后，又贼心不死，潜伏进米力，试图窃取商业机密。现在，更是将黑手伸向了还未出世的小米手机。”
“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
卢伟冰接口道：“你花高价雇佣的那些水军头子，早就把你卖了。你以为那些‘信息贩子’可靠？他们不过是拿钱办事的墙头草。一百万的悬赏，足以让他们把祖宗十八代都交代出来。”
龙悦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如纸。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在王腾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眼神涣散，“我做得那么隐秘……”
“隐秘？”王腾站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和更多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