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雷军追问。
“不过，我总觉得，oppo的手，伸不了这么长，也未必有这么大的能量，能直接干预警方的行动，甚至让省里出面。”王腾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和一丝……莫名的寒意。
“你的意思是……”雷军也意识到了什么。
“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个，神秘的女人吗？”王腾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雷军倒吸一口凉气。
那个在王腾口中，仿佛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神秘女人？
如果真是她……
那事情的复杂程度，就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她为什么要帮你？”雷军不解，“她不是一直在暗中监视你，甚至……威胁你吗？”
“我也不知道。”王腾揉了揉太阳穴，感到一阵头痛，“这个女人，行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是敌是友？
亦敌亦友？
他就像一个被蒙住了眼睛的棋手，根本看不清对方的棋路，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一无所知。
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爽，也非常……不安。
“腾子，不管是谁在背后帮你，或者……算计你。”雷军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眼下最关键的，还是解决‘爆炸门’的危机。米力的品牌形象，不能就这么毁了。”
“我明白。”王腾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这场仗，才刚刚开始。想让我王腾认输，没那么容易！”
他需要尽快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是oppo的商业打压？还是那个神秘女人的又一次“游戏”？
或者……两者皆有？
挂断电话，王腾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