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略带疲惫的声音。
“刚到。”王腾走到窗边，压低声音，“悬赏那边，有动静了？”
“有。”卢伟冰的语气有些复杂，“一百万砸下去，效果确实明显。这两天，我们陆续收到了一些匿名邮件和电话，提供了一些线索。”
“哦？具体说说。”王腾眼神微凝。
“大部分都是些小鱼小虾。”卢伟冰说道，“比如一些水军公司的内部聊天记录，证明他们确实收了钱，在网上恶意抹黑我们。还有一些被收买的个人，也跳出来反水，提供了转账截图什么的。”
“能直接锤死幕后黑手吗？”王腾问道。
卢伟冰叹了口气：“难。这些线索，最多只能证明有人在背后组织水军攻击我们，但具体是谁指使的，证据链都不完整。指向oppo的，有一些捕风捉影的猜测，但没有实锤。至于您之前担心的那个……，更是半点影子都没有。”
王腾沉默片刻。
这个结果，在他预料之中。
真正的幕后黑手，不可能这么轻易就露出马脚。
“知道了。”他淡淡道，“继续深挖。告诉那些提供线索的人，只要能提供核心证据，一百万，一分都不会少。”
“明白。”卢伟冰应道，“那……现在手头上的这些‘小鱼小虾’的证据，怎么处理？”
王腾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让公关团队整理一下，挑一些证据确凿，但又不涉及核心机密的，分批次，有节奏地放出去。”
“放出去？”卢伟冰有些不解，“这……会不会打草惊蛇？”
“就是要打草惊蛇。”王腾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寒意，“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也让他们内部，互相猜忌，互相提防。”
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重点敲打一下那个李建国，还有那些跳得最欢的所谓‘大v’。把他们的黑料，也适时地‘不小心’泄露一点出去。杀鸡儆猴，让他们知道，收钱办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高！”卢伟冰恍然大悟，“王总这招，是钝刀子割肉，持续给他们放血，让他们不得安宁！”
“对。”王腾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游戏，才刚刚开始。慢慢陪他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