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承袭父周安平,祖周文远,曾祖周明德,高祖周之彦丁部主事之职。周深恭迎大小姐归来。”
周深俯身叩了头,直起身,抬手往上,托着枚极小的黝黑方柱送到李岩面前。
玉树伸手要拿给李岩,被李岩止住,“不要碰。你先收好,起来说话吧。”
“是。”周深站起。
“你怎么知道大小姐回来了?”李岩问道。
“属下高祖、曾祖、祖父、父亲,再到属下,传下来两句话:第一,只要印章平安,大小姐的神魂就安稳无恙,属下安心静待大小姐归来即可;第二:随吕云锦一系寻找大小姐。”
“张玉娥和孔静娘是你的人吗?”李岩问道。
“是我的人,不是咱们的人。”周深答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玉树遗忘了过去,你说说周氏一系吧。”李岩看着周深。
“是,高祖周之彦隶属丁部,是大小姐的账务总管,负责筹措银粮,大小姐遁世后,高祖归属到多云山庄,依旧统总账务。
“曾祖周明德跟随在高祖身边习学了二十三年,高祖过世后仅仅七年,曾祖就急病而逝,彼时,祖父跟随曾祖只习学了两年,掌握在高祖和曾祖手里的诸多生意就此失落。
“祖父接手这枚印章时只有十岁,过于年幼,无力支撑,就由老庄主做主。”
“老庄主是裴炎吗?”李岩问了句。
“是。”
“嗯,你接着说。”
“就把所有的田产、货栈、码头等,以及淮南路的铺子移到了裴氏名下,山庄所属护卫、探报、马匹等等费用另设账房,只留下只有这枚印章才能调动的产业归由祖父打理,直到现在。”
“这些产业,每年有多少收益?”
“二十到三十万银,用于山庄的保养修缮,山庄内的日常用度,以及山下镇子和码头的费用。”
“我的情形你大体都知道?”李岩问道。
“是,大小姐很艰难。”
“嗯,我不知道碰触你那枚印章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就算没什么事发生,只怕也瞒不过陈炎枫,我现在还没有能力保护你,印章你先收好。”李岩温声道。
“是。”周深看向李岩,“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