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点点头,嘴角似乎也牵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胜利的荣耀,属于所有人。
基地入口处传来一阵更加响亮的喧哗和惊叹!陈明远带着几个徒弟和一群兴奋的士兵,如同凯旋的勇士,终于将那两门沉重无比的战利品——九二式步兵炮,连拉带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弄进了山谷!沉重的炮轮在冻土上碾出深深的车辙。
“让开!让开!宝贝来了!”陈明远脸上沾满油污和汗水,却兴奋得像个孩子。他顾不上喝一口热粥,立刻扑到那门炮架轻微损坏的步兵炮旁,如同抚摸稀世珍宝般,手指颤抖地抚过冰冷的、泛着幽蓝寒光的炮管,又仔细查看着被打坏的高低机转轮。
“顾长官!顾长官!您看!”陈明远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九二式!七十毫米!正经的步兵炮啊!鬼子压箱底的家伙!现在归咱们了!”他眼中闪烁着狂热的技术光芒,“炮架这点伤不算啥!给我点时间,保准修好!炮弹虽然不多(缴获了二十几发),但只要炮在,咱们…咱们自己也能组建炮兵了!下次鬼子再来,也让他们尝尝挨炸的滋味!”
人群再次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士兵们围着这两门象征着力量与胜利的重炮,兴奋地指指点点,仿佛已经看到了它们将来怒吼喷吐火焰的雄姿。这两门炮的意义,远不止于它们本身的火力,更是一种象征——象征着基地拥有了与日军正规军掰手腕的重型力量!象征着从被动防御向攻守兼备的转变!
周福贵也挤过人群,脸上带着风尘仆仆的兴奋,凑到顾长清身边,压低声音却难掩激动:“顾长官!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咱们山口这一仗打得太漂亮了!消息跟长了腿似的,传得飞快!”
他喘了口气,继续道:“西边黑石峪,东边老君台,还有南边好几个山坳子里的村子,都有乡亲托人递话,想投奔咱们!拖家带口的,加起来怕不得有小两百人!都让鬼子祸害得活不下去了,听说咱们这儿有神雷护着,能打鬼子,能吃饱饭,都想来!”
“还有!”周福贵的声音更低,带着一丝神秘和振奋,“昨天后晌,有一伙人摸到野狐沟附近,没进圈,托放羊的老汉捎了话!说是‘黑云寨’的!领头的是个独臂汉子,姓赵!以前是西北军的!队伍被打散了,带着几十号兄弟在山上打游击!他说…他说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