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得劲。
四个女人坐成一排，齐齐看向王小川，有种四堂会审的感觉。
“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林岚说道。
“解释什么？”
“王小川，你最好解释清楚，你和那个琳娜在游轮上都干了些什么？”
欧阳千雪质问道。
“什么都没干？”
王小川实话实说，只是那句话一点作用都没有，还招来了四个女人鄙夷的目光。
“你的私生活我们管不了，但是琳娜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很可能和暗网的蝙蝠有关，你要是和她纠缠不清，对你没有好处。”
林岚还是一种公事公办的态度，好似不掺杂任何个人感情。
“王小川，我对你太失望了，那外国妞就那么香吗？”
龙晓晓一句话，三个女人将目光齐齐转向她。
“我的意思是说……”
“你的意思不重要？她带着你很轻易地摆脱了我们的追踪，可见反侦查能力非常强，做那种事完全没有必要，她是不是还带你见了什么人？”
林岚接着问道。
“你们是在审问我吗？”
王小川此时有些不乐意了，他可是真的什么都没干，而且他是打入敌人的内部去了，他有功无过。
“我只是例行询问，并不是审问。”
林岚那硬气的语气解释着。
“那我可以不回答。”
王小川说着就向别墅外走去。
王小川那种态度，把几个女人气得不轻。
欧阳千雪率先拿起手机，便向龙千山打去电话。
林岚气得将口袋里的录音笔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
而龙晓晓那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和她无关。
只有秦若柔追了出去。
“王小川，你是不是见到了蝙蝠？”
王小川停住了脚步。
“你肯定见到了她，是吗？她是谁，在哪里，告诉我。”
秦若柔连忙拦在王小川的面前问道。
“我劝你还是不要过问得好，你们对付不了她。”
王小川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