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
而如果病人穿着衣服,亦或用别的东西盖住了心脏或者脑袋,陈斌就看不见那象征着生命力的线条了。
只是,他的这番行为,落在别人眼中就显得怪异了。
双胞胎那哥俩当即怒喝起来:
“喂,我大伯伤的是头,你解他衣服干什么?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啊?”
“小骗子,好大的胆子,招摇撞骗到我们孙家来了,你不想活了吧。”
陈斌充耳不闻,直接把两人当成了苍蝇。
他扭过头,问孙晓茵的母亲道:
“阿姨,孙叔叔当时是被飞溅的东西砸到后脑了吗?”
“嗯,一个大铁片子拍了一下,老孙当时就一个趔趄,但很快又站住了,还笑呵呵的安慰我们没事……谁知道昨天回到家,没怎样呢就突然鼻孔流血,毫无征兆的人就倒了。”强忍悲伤,妇人哽咽着回答。
陈斌点了点头,又道:
“当时是吃饭时候吧。”
“是。”
“吃了老人家贺寿的人参,该是那棵五十年份的,还喝了藏红花茶,另外还有虫草炖鸡汤,灵芝也吃了点?”
此言一出,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变了。
所有人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陈斌。
妇人更是震惊的看向陈斌:
“你怎么知道?”
后方,双胞胎其一一声冷哼:
“这有什么,肯定是朱琪路上说的呗。”
朱琪怒视二人:
“我可没说,而且我也不知道伯父昨天晚上吃了什么。”
“那就是茵茵姐或者孙昊哥说的。”
孙昊冷冷回头瞥了二人一眼: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再说话我抽死你们信不信?”
随即他看向父亲和小叔,向着这两位长辈摇头道:
“爸、小叔,我没说过这事,我要撒谎不得好死。”
“我也没说过。”孙晓茵擦着眼泪,一脸希冀的看着陈斌,问出了所有人想问的问题,“陈斌,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