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
可谁知他这一问不要紧,几个孩子立刻悲从中来,嚎啕大哭起来。
“刘鑫把我爸打了。”
“他也把我叔打了。”
“我大伯三叔一起上,都打不过他。”
“刘鑫坐过牢,打人可凶了,我爸让我捏着鼻子认了,还说回头我们就是自家人,他也就不会打我了。”
几个孩子的回答,让陈斌哭笑不得。
这穷山沟里,法律往往不管用,很多时候还是暴力最有威慑力。
一个从监狱出来的劳改犯,在这里就跟阎王爷一样可怕。
对于此事,陈斌也不想掺和,他现在只想回去让嫂子看看自己这两天的成果,然后下山去镇上把东西卖了换钱。
拍拍几个孩子让他们自求多福之后,陈斌就走了。
而当陈斌回到陈家沟的时候,却发现情形有些不对。
一路上,村子里的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欲言又止。
陈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终于忍不住拉住一人问道:
“建国叔,你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花吗?”
被陈斌拉住的中年男人一阵犹豫,最后一咬牙,说道:
“斌子,你这两天去哪儿了?怎么放着家里的事都不管啊。”
陈斌心里升起不妙的感觉,连忙追问:
“叔,我进山采药去了,我家出啥事了?”
“哎呀,刘庄来了个人,自称是刘二癞的哥哥,不知听谁说刘二癞中意你嫂子,就跑你家去要让你嫂子过门,给刘二癞结婚呢。”
陈斌瞬间怒火中烧:
“胡闹,刘二癞都死了,结哪门子的婚。”
“还能结啥婚,阴婚呗。”陈建国说完,刚想提醒陈斌两句,结果眼前一花,就发现陈斌已经跑没影了。
“哎呦,这下糟了,要打架了。”陈建国一拍大腿,连忙往村长陈红旗家赶去。
……
此时,陈斌家门口围满了人。
人群最前方,一个壮硕魁梧的男人一身黑衣,胳膊上绑着白布,正冲着紧闭的大门喊话:
“于凤儿,我弟弟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