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论想去哪个医院任职,都是我们一句话的事情。”
“你不会想一辈子在山村当一个村医吧。”
恍惚间,陈斌仿佛回到了初中上学时候。
那一年,也曾有几个不良少年,将年少的他叫到厕所,用温和的方式向他“借钱”,且扬言他会因此受到他们的保护。
如若不然,只能挨揍。
而当时,胆小怕事的陈斌,选择了妥协……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所不同的是,这一次陈斌不会再屈服了。
“好意心领了,但我还是那句话——我没兴趣参加什么会诊,要么我自己来,要么你们上。”
陈斌迈步向孙天航所在屋子走去。
见陈斌如此软硬不吃,那老成持重的医生也生气了,冲着陈斌的背影道:
“陈医生,得罪这么多同行的事你可要想清楚了。”
“同行?”陈斌呵呵一笑,回头指了指自己,“医生只是我的兼职,我不靠这个吃饭的,我真实的身份,是个农民而已。”
“在场诸位,难道也是农民吗?”
说罢,陈斌转身,推门而入,只留下院子里那些院长教授,大眼瞪小眼。
……
和昨天相比起来,今天孙天航的房间里多了很多设备。
呼吸机、心电监护仪、血压器……各种医院里才能见到的监护仪器,在床边紧紧密密的摆放着。
孙晓茵趴在床头,正在熟睡。
旁边不远,温婉妇女正和孙伟业低声说着什么,后者则时不时会看一眼另一个角落里的一名男子。
对方穿着制服,站立笔挺如松,也正在低声讲电话。
“那是我大伯的秘书,姓崔,昨天一天都在忙着找医生,消息也是他放出去的。”孙昊来到陈斌身边,轻声说道。
作为主人家,刚才他没有介入陈斌和那些医生之间的争执,虽说是最正确的做法,但还是让孙昊过意不去,是以这时候便想着怎么找补。
陈斌明白孙昊是想提醒他这一切都是那位秘书安排的,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向床边走去。
果然,没等他走到窗边,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