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位姑祖母可能干的出来的。
青泽鱼推开搀扶着自己的青泽安,朝着凤皇跪下,说道:“陛下,我与兄长本就是孪生双子,这是不争的事实。可秦大人几次往我康远侯府泼脏水,为证明我侯府清白,为我兄长明声,泽鱼请求开棺验尸,滴血认亲。”
“什么?开棺验尸?”
“开谁的棺?阳城夫人,还是永安王?”
……
听到周围议论声,青泽鱼道:“自是开我兄长永安王的棺。只要我与兄长骨血相溶,所有谣言不攻自破。”
“不可,永安王乃是国之功臣,怎可搅扰他的英灵。”
“就是,之前永安王回京入府的时候便闹过一场开棺验尸,如今又要挖坟掘墓,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朝廷?”
“陛下,不可啊。英灵不宁,百姓不安啊!”
……
李知微指着青泽鱼破口大骂,道:“我原以为你是个好的,你怎能如此混账?那可是你亲兄长。今日他秦晓行怀疑,你就开一次棺,明日换作了旁人,是不是还要开一次?青泽宇是我好兄弟,我告诉你,我不同意,就算你是他亲妹妹也不行。谁爱怀疑怀疑去,有本事他家也出一个永安王啊!”
青泽鱼没有理会李知微,说道:“只要我与兄长骨血相溶,便可证明我与兄长乃是同胞,也可证明我并非兄长。今日秦大人既然敢当庭诘难,日后难免有流言喧嚣尘上。我康远侯府百年清誉,不容任何诋毁。”
青泽安也有些震惊,不确定的问道:“长姐,你真要开棺?那可是兄长。”
甘延禄担心一旦开棺,证明了里面躺着的不是青泽宇,他也罪责难逃,连忙说道:“绝不可开棺。永安王在百姓心中声望颇高,若是开棺,只会让百姓怀疑朝廷苛待忠良。”
凤锦行故作纠结状,道:“可若是不开棺,又如何证明永安王身份?今后难免还有人拿永安王身世做文章。”
凤锦程听了许久,觉得大家说的都不对,道:“永安王究竟身世如何有什么关系?他能封王是因为军功卓着,于朝有大功,又非是因为康远侯府血脉。人都死了一年了,怎么还抓着他不放?”
青泽鱼双手交叠,以头抵之,匍匐在地,带着哭腔,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