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行见红杏这步棋被柳云舒废了,拱手道:“陛下,臣还有人证。”
青泽鱼蹙眉,担忧的看向青泽安,怀疑是不是宁嬷嬷落入了秦晓行手中。青泽鱼倒是不担心宁嬷嬷会出卖自己,只是宁嬷嬷如今年岁大了,哪里还受得了这般的折腾。
青泽安也有些担忧,他不知道还有谁知道青泽鱼的身份。
凤皇看了一眼青泽鱼,点头道:“传。”
一个老妪进来,跪在殿中,神情紧张局促,颤抖着声音,道:“草民……杨钱氏……参…参见陛下。”
凤皇扫了一眼杨钱氏,随后把目光落到了秦晓行的身上。
秦晓行道:“陛下,此人便是当年为阳城夫人接生的产婆。杨钱氏,还不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杨钱氏不敢抬头,垂着脑袋,小声说道:“当年侯夫人,哦,不,阳城夫人只生下一女。”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凤锦行刚想开口,却是突然发现太子凤栖梧全程没有参与,一直沉默寡言,不由的有所怀疑。索性,自己也不开口,就让秦晓行孤军奋战,静待时机,再乘胜追击。
凤皇眉头紧锁,看向青泽鱼。
只生下一女,想来就是青泽鱼了,可永安王青泽宇又是怎么回事,难道青泽鱼果真是青泽宇。
思及于此,凤皇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若真是如此,这青泽鱼也太可怕了些。即便她是女子,也决不能再留。
李知微不愧是青泽宇的好兄弟,再次跳了出来,说道:“那永安王哪里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魏远航看向杨钱氏,若真如她所言,那便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青泽鱼究竟是不是青泽宇?若不是,那永安王青泽宇又是谁?
青泽安冷笑一声,说道:“秦大人好本事,不知从哪里弄来这么一个老媪便想诬陷我康远侯府,混淆我侯府血脉?刚才已经确认我长姐与我兄长并非同一人。如今又说阳城夫人只生下一女,那秦大人倒是说说,我大哥永安王又是谁?”
秦晓行冷冷地道:“世上相似之人何其多?当年青老夫人为了保住康远侯府爵位不旁落,犯下欺君之罪也未可知。”
魏远航错愕,这还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