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征南军向来听调不听宣,祖帝开国时便有明旨征南军军权归康远侯府,张老将军去了怕是调不动他们。”
张望飞忍不住指着青泽宇回怼道:“那你说怎么办?让他去?他一个酷吏,去了能做什么?”
其实青泽宇心里是有些激动的,他做梦都想收回征南军,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此时被张望飞指着鼻子羞辱,他无话可说。毕竟,张老将军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他青泽宇就是一个酷吏,从未接触过兵权。打仗是件大事,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旁人信不过他也是正常。
凤栖梧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青泽宇,问道:“小康远侯有何看法?”
青泽宇强力压制住内心的悸动,平静地道:“臣一切听殿下安排。”
这么多年以来,青泽宇从未放弃过收回征南军军权,自然也不会忘记研习兵法。自他三岁起,便是用的《孙子兵法》启蒙。无论是军队训练管理的《吴子兵法》,涉及到战略战术、选将治军的《六韬》,还是论述了军事组织训练制度的《尉缭子》这种有较高理论水平和实用价值的兵书,他都能倒背如流。这些年更是一直在研究父亲青震海之前的战报,甚至连这几年关于乌腊的分析战报他都有研读。
青泽宇在大理寺查案缉凶的本事,很多都是从兵书上学来的。只不过许多都被他因时因地因事因人做出了相应的改变而已。
青泽宇真的是太想请缨出战了。但是,此事,急不得,越是渴望,便越要表现的平静,满不在乎。他隐忍多年,决不能因为一时心绪泄露,便毁掉一切。
张望飞道:“这不就成了,殿下安排我去。至于征南军,小康远侯,你把康远侯府家主印信给我。征南军虎符与康远侯府印信一体,有印信在手,征南军敢不听我调遣?”
青泽宇有些惊诧的看着张望飞。家主印信何其重要,即便是亲兄弟子女都不能随便触碰到。这张老将军张口就要自己把康远侯府的印信交给他,不是他疯了,就是青泽宇疯了。
青泽宇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
秦晓行终于舍得开口了,嘲讽道:“如此危急时刻,小康远侯竟然因一己之私置我大凤朝危亡于不顾,这便是你康远侯府的忠君报国之心吗?”
青泽宇道:“秦大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