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办法,行吗?”文信疑惑的看着爹娘:“爹,娘,再说了,生孩子这事,春兰一直都不乐意。她,不肯生。”文信说的有些胆怯,结婚三年来,春兰不跟自己生孩子,村子上的风言风语,多了去了,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说他刘文信不行,是个假太监,不是个真男人。还拿他的大爷刘周堂,跟文信对比,说他们老刘家,每一代,都有一个软蛋。上一代是刘周堂,这一代,就轮到他刘文信了。
还有说,是春兰不行的。说刘春兰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屁股那么小,怕是没有生育的能力。哪个女人结了婚,三年生不出个孩子来?这刘春兰,就是一只不下蛋的鸡。刘春兰,就是一个花瓶,好看不好用。你看她文文静静的,也就是那年画上的女人。肚子里装了再多的墨水,也都是聋子长了耳朵,纯属的摆设。她刘春兰的肚子里,装不了真货。
“文信,你跟爹娘说实话,你和春兰,到底是怎么回事?”会堂一脸的严肃:“你们不生孩子,到底是什么原因?”
“哎呀,爹娘,你们怎么,老是问这些呢?春兰不想生,她不想生,我有什么办法?”文信红着脸回避,每次爹娘问这个问题时,他只能刻意回避。
“她不想生?”郭氏道:“她不想生,你就不生?你是他老爷们,娶媳妇就是为了,给自己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明白,这个理呢?”
“三年了,她始终不肯和你圆房?”会堂看出了儿子的困窘,干脆开门见山的问儿子。
“嗯。”文信点了点头:“反正,她跟我睡觉的时候,都是穿着衣服睡。我只要稍微靠近她点,想碰她一下,她都不让。”
“她不让,你就不碰?”郭氏来了气:“你怎么就,就这么听她的话?”
“哎呀,娘,人家不愿意,我总不能来硬的吧?”文信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个男人,不能碰自己的媳妇,这话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可他刘文信,早就习惯了,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人嘴两张皮,白的能说成黑的,死的能说成活的,他才不管别人怎么说了。春兰是自己的媳妇,自己的媳妇得自己疼。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做,春兰不愿意做的事,他尊重自己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