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堂说等到明年,中央肯定还会对农村和农民有政策,政策会更符合中国农村的发展,更符合社会主义农村的要求。但具体是什么政策,谁也不清楚,一切都得等中央决定,等毛主席决定,反正不管上面怎么决定,都是为咱社会主义国家好,为咱老百姓好。
恩堂又想起了,昨晚和文信喝酒的场景,文信还说要看电影,《中国人民的胜利》呢,说到时候,必须得拉着自己一起去。去就去吧,还没和这孩子一起看过电影呢。恩堂越想越有劲,越有劲越干,半天的功夫,地里剩下的活全都干完了。他起身擦了擦汗,早已感到腹中饥渴,用手将身上的干草叶子抖了抖,起身回家。
回到家就有口热乎饭吃,走的时候不是跟文信说了吗,让他煮个粥喝,家里还有半袋小米粥呢。
一进门,却没有感觉到平日里的模样,自己走的时候,外屋是什么样,如今还是什么样。灶台上没有一丝做饭的痕迹,恩堂迈进屋,却看到地上吐了一大片,一股恶臭弥漫着整个屋子,文信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微微的喘着气息。
“文信,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昨天喝的酒?”恩堂惊慌失措,如果是昨天喝酒喝的,那昨天文信既没有吐,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今天怎么却成了这样?
“叔,上吐下泻,肚子疼。”文信有气无力的回答;“拉死我了,窜稀。”
“不好。”恩堂连忙背起文信,朝着村上的乡医家跑去。到了乡医家,乡医看了看,问了文信几句。
乡医若有所思:“应该是霍乱,从浙江那边传过来的。村上有几例了,有的不严重,有的很严重,闹不好得死人,你会堂哥家的那个文青,也是得了这个病。”
恩堂心头一震,他当然听说了会堂家,文青得病的事,本来说就是吃坏了肚子,也是上吐下泻,会堂哥和嫂子两口子也没在意,结果没几天,孩子文青突然死了,最后乡里卫生所来人看了看,说是霍乱给耽误治疗了。
恩堂心里害怕,怕文信再走了文青的后路,连忙问:“能不能治?”
乡医倒是不慌不乱:“现在乡里和县里,也有一些人得了这个病,我看这孩子这是刚得,症状不是很严重,治疗及时应该没大碍。你现在就送到乡卫生所去,卫生所里有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