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月挑眉:“想看是吧,那就给你们表演个绝的。不过我要一把足够锋利的刀。”
小伙们都看向老岭。
老岭从前腰的皮束子里拔出那把黏着血的刀。
沈昭月手指摇着,指到老岭腰后别的那把:“我要这把。”
小伙们立刻叽叽咕咕起来。
老岭心疼犹豫的表情,一下爬到脸上。
沈昭月反应过来,这把刀对老岭很宝贝,也肯定是把好刀。她眼睛眨眨,手伸得更长道:“放心吧,用完就还,没有一把真正的好刀,我可表演不了。”
几个少年们急哄哄起来,恳求老岭非要看。
老岭肉疼地伸了几回手,才把那把刀抽出来。
寒封青刃,接到沈昭月手里,她只是慢慢划过空气,便声声自鸣。
沈昭月有些意外,她只是觉得这把刀看起来就更锋利,这入了手,更觉得这把刀说不出来的不俗。
拿枝条的少年依旧拿着枝条,风微微吹动,轻垂的枝条缓缓摇。
沈昭月握着那把刀,贴着枝条轻轻滑过,似乎只挨着擦了过去。
可风起时,一丝若有如无的青烟,在刀边飘起。
当那缕“青烟”挂在枝头飘荡。
少年们噤若寒蝉。
老岭的高声大笑,一如昨日,穿透了浅滩,击起水流声刷刷。
沈昭月双手捧着刀子,恭敬还给老岭道:“好刀。”
老岭收刀,稀罕刀的眼神移到沈昭月脸上:“好厉害的丫头子!”
沈昭月道:“您可以让他们先通过树枝的练习,找找感觉,树皮可以从薄到更薄渐进,这样总比拿真皮子练习,生生剥坏了好。”
老岭点头:“这是个好办法,狍子的皮肯定比蝒柳的皮厚,凡事懂了里面的道理,就一通百通了。”
“行了,你们自己去练练,这两头狍子,叫你们爹来弄。”老岭吩咐了少年们,转头对沈昭月道,“丫头子,我们走走?”
一根蝒柳,让老岭改观。
沈昭月和老岭走后,那群少年们不肯散开,把她吹得天上有地下无。
两人顺着碎石滩往下游走,水声渐没。
老岭虽然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