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全程只字不提,问就是不知道,一点好奇都没有。这恰恰说明,他什么都知道,但不想说。”
“他在大兴得被审了好多道了吧,难道真的没有人怀疑吗?”
沈昭月不是很相信。
她跟着“嘶”了声道:“不对吧,你们大兴怎么费劲扒拉,把人弄到这里来审?”
“我也不知道。”周既白诚实地摇头。
“我也是临出发前,接受老师安排过来的。那名转到内部驻地医院的嫌犯,就是我老师在看。”
“你先前问我的时候,我刚好知道一点点情况。我现在还在跟老师实习。”
沈昭月意外地“啊”了一下,怪不得周既白人又乖,眼神又清澈呢。
原来真是个弟弟啊。
沈昭月看他这模样,好奇了一句:“你今年多大?”
“20。”
沈昭月鬼精灵地朝他一眨眼:“别叫我沈大夫了,管我叫姐吧,我比你大。”
看不清里,周既白的脸红了一下,乖乖叫人。
“昭月姐。”
他一想到沈昭月只是凭借那点点的用量,能知道何守一的心思,他忍不住再次好奇。
“昭月姐,你很厉害,你怎么会想到那种可能的?”
“病人接待多了,多少会遇到些特殊的情况,没什么好稀奇的。”沈昭月扬扬手,“接下来就看公安了。”
她话锋一转:“你理论学得挺扎实啊,当时马上就接上话了。”
又被沈昭月表扬了,周既白又开心了一下。
可能是周既白乖吧,沈昭月还挺待见他的。
两人说说走走,再各自去休息时,聊得还意犹未尽。
沈昭月打着哈欠,在公安临时安排的住处躺下时琢磨,这暂时怕是不用去大兴了,明天一大早,那就去趟医院吧。
结果,天刚亮,她就被梆梆地敲醒了。
赵福春一脸疲惫又兴奋道:“走,上大兴!”
沈昭月捧着没睡醒的脑袋,好半天反应过来:“现在?!”
这次还是火车。
不同的是,这趟大清早的火车,划出了单独的一节车厢,给他们一行人。
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