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晰的心跳声,如同擂鼓,在寂静的黑暗中回响。那心跳声里,不再只有担忧和警惕,更掺杂了一种陌生的、滚烫的、让她脸颊微微发烫的东西。
她微微动了动被紧握的手腕,指尖极其轻微地、试探性地,回握了一下他滚烫的手背。
黑暗中,凌渊似乎毫无所觉。
但阿璃却感觉自己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滚烫的石子,漾开了层层叠叠、无法平息、名为情愫的涟漪。她不再试图抽回手,只是静静地、一动不动地守在他身边,在无边的黑暗里,倾听着他的呼吸,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任由那陌生的悸动在胸腔里无声地蔓延、燃烧。
长夜漫漫,寒意刺骨。但在这简陋的制药帐篷里,在这无声的守护中,两颗在血与火、阴谋与背叛中伤痕累累的心,在黑暗的掩护下,悄然靠近,萌发出了一丝脆弱而滚烫的、名为羁绊的嫩芽。
她不再试图抽回手,只是静静地、一动不动地守在他身边,在无边的黑暗里,倾听着他的呼吸,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任由那陌生的悸动在胸腔里无声地蔓延、燃烧。
长夜将尽,曙光微露时,凌渊的高热终于退去,陷入相对安稳的沉眠。阿璃才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舍,轻轻抽回了被他握得温热的手腕。指尖残留的滚烫触感,如同烙印。
曙光终于艰难地刺破了制药帐篷浓稠的黑暗,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
凌渊的高热在阿璃不眠不休的守护和月华之力的持续温养下,终于如潮水般退去。他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呼吸也变得深沉而匀长,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两鬓的灰白也并未褪去,但至少脱离了最危险的边缘,陷入了相对安稳的沉眠。阿璃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舍,轻轻抽回了被他握得温热的手腕。指尖残留的滚烫触感,如同烙印,深深印在她的心头。她看着凌渊沉静的睡颜,银色的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心疼、酸楚、以及那在黑暗中悄然滋生的、陌生而滚烫的悸动。
然而,这份短暂的宁静很快被沉重的现实打破。帐篷外,部落的喧嚣声开始响起。墨阳的眼线如同无形的幽灵,始终徘徊在附近。阿璃知道,她必须离开了。作为圣女,她需要出现在族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