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压制伤势,隔绝这骨杖的侵蚀!他不能倒在这里。
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凌渊咬着牙,一步,一步,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拄着那根既是权杖又是酷刑的魔器,踉跄地走向石室另一侧通往他私人制药帐篷的暗门。每一步都牵扯着撕心裂肺的剧痛,冷汗浸透了后背,眼前阵阵发黑。
当他终于推开制药帐篷的门帘,踏入那熟悉的、弥漫着苦涩药香的空间时,紧绷的意志如同断弦般骤然松懈。
“噗通!”一声闷响。
沉重的“祖灵脊杖”脱手砸落在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凌渊高大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直挺挺地向前栽倒,重重地摔在铺着厚厚兽皮的矮榻边缘,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那急促而滚烫的呼吸和微微抽搐的身体,昭示着他体内正承受着怎样凶险的侵蚀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