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眉头微蹙，沉声问道。
方开元和方星庭的突然到来，就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演武场上。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在看到到城主和司正两位大人亲临，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纷纷噤声垂首，场面一时陷入了尴尬的寂静。
“城主，司正，是末将治军不严，让你们见笑了。” 方北面色铁青，快步走到方开元面前，羞愧道：“属下本意是想组织一次演练，进行一次磨合的，但没想到”
因为方开武要着手组建虎骑，所以把新兵训练交给他。
但方北怎么也没想到，刚接手新兵训练，就被自家城主和老家主看到如此丑态。
方开元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过分自责，目光平静地扫过眼前这群明显分成几个小团体的新兵。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之间弥漫的火药味，以及那一丝丝因出身不同而产生的隔阂与对立。
左边那群，身板明显更壮硕一些，带着几分桀骜不驯，应是那些有些家底，或是本身就是方氏出身的支脉子弟。
而右边那群，虽然人数略多，但气势稍弱，衣着也朴素许多，显然多是新近从仙民中招募上来的。
“都抬起头来。”方开元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清晰地传到每一个新卒当中。
新卒们闻言，迟疑了片刻，还是纷纷抬起了头，但眼神中多有闪躲，不敢与方开元对视。
“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方开元缓缓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为什么好好的演练，会变成这副模样？难道你们忘记了玄渊虎卫的军规铁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