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我们的血绝不会白流!期待吧!我们将获得整个世界!”
老者沉默良久,临别时才留下一句祝福:“祝你晚安!永恒灼烧的囚徒、寰宇的英灵、世界的女儿,愿你于虚空安眠!”
老者说完,抬头看向遥远时空之外的白肖。
两人四目相对,无语。
白肖突然感到惴惴不安,这一瞬他突然感觉自己很无知。
无知,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尤其对下棋的人来说,保不准自己也是棋中之人。
苏月娥没有看到这些,那时的她还在睡懒觉。
白肖则可以通过以苏月娥为中心在百米范围内进行思维波分布,然后展开思维共形场和分形场,这才看到了这些。
“世之圣佐,天地良佑,万物危亡而不可侵也,天下危急而不可阻也。是大义趋,是大势随,即为天道。”昆衡大声朗颂道。
白肖知道他前面的忽悠,已被昆衡识破。
“没想到你还钟爱古言圣训。”白肖说道。
“我们世界的文化嘛!当然钟爱,虽然这些出自杂散的俗语警谚,不过我记得不久前有人把它们整编归纳到了一本名叫《操心守》的练字贴上。”
“杀一人救一世界,杀不杀?”白肖问道。
“可以牺牲,但不能被牺牲,总有些事,高于一切。”昆衡答道。
“哼,那救一人毁一世界,救不救?”白肖再问。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是我身为人的态度,毁世非我所愿。而且你这是先射箭再画靶,本末倒置。无论我如何回复,你都能站在道德至高点上审判我。所以我言尽于此,现在我的这个答案你不得不接受,白肖。”
“很好,我的确无法反驳你,那么你认为——毁神除迷信,绝灵灭苍生,可乎?”
“你到底想干什么?”昆衡反问。
“渊源秘难断,涂炭草仍春,何乎?这就是我想要干的。”白肖回道。
“你想刨根问底?”昆衡不确定的问。
“有何不可?”白肖反问。
“可你选的代价却是我们!”昆衡怒斥。
“本来就是预设标靶才寻的答案,又怎能跳出靶场之外讨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