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二号也表示不信。
“主身说得对,老天爷绝不会是这个样子!”一号也表示不信,还不忘拍主身马屁。
“白肖,你听到了吧!你说的所谓「何为神」是不是过于渺小,只装得下你一个人。可真的神是此在、昔在、永在的存在,祂何其广大。如果非要给一个具体的参照物,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宇宙」。至此,我不需要证明什么,你看必然有人的选择,必然有人,必然有你我,然后我们才能讨论「神」是个什么东西。如果真有一个全能的主,我不否定它有主宰万物的能力,但我否定它独裁一切的行为。因为如果这个神真是全能的,祂就必然能包容我们现在的一切,就算「人的选择」是缺点对祂亦不受影响,因为我们已经在了。就算不是我们这样身怀异能的人,也同样有「自我做主」的能力,根本不需要证明是不是伪神,只是「神的程度」不同而已,你怎能否认我们「人」就不是「神本身」。这一切不过都是「人性的延续」,就算是我们所说的「神」,我也想不到祂任何可超出例外的可能。”陆执滔滔不绝地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终于又补上了最后一句话。
“上天给我们强大的力量不是让我们凌驾于所有存在之上的,而是让我们引领所有存在如何向前。”
这回轮到白肖沉默了,他不是不能反驳,只是因为直到此时他才突然发现一个根本性的问题——他无法做主,他并无威权,连一言堂都做不到的他,说得再有道理也无法一锤定音。就算是已经实践证明的真理,面对纷家众口也可以重新沦为谬论。
换句话说,这场辩论无论他白肖说得有多好,讲得有多么透彻,一旦他的言论有了优势,就会重新面临与上述相似的情形,再次轮回至与如今相同的局面。
不仅仅是因为此时之公论不在他白肖这边,而是这场辩论也没有意义了,他得到答案了——等人做主,靠人做主,要人做主,多么鲜明的画面啊!
“哼哼,怪不得连神明也需要有信众,因为神明不能用自己的嘴来传播自己的福音;怪不得面对愚昧神明也缄口不言,因为神明也劝不了那该死的鬼。”
“所以,个体单独面对群体的不和谐时,只能盼望有权威的王来审判,求助有德行的主来定调,拜托有天命的老天爷来明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