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实际上,审判官大人,我们用来关押看守菲尔德的房间就是平常他用来苦修祷告的房间。他是亚里士多德,经常出入教会的神皇虔诚信徒,不可能是什么内应。”
“”
没能扣上黑锅的埃莉诺一脸沮丧,“这么说,菲尔德真的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跑了?”
她的质问却被一旁的索莫费尔德索的哭声再度打断,埃莉诺顿时满头黑线,恨不得塞上这个家伙的嘴巴。
“不!不是这样的!这混蛋这无耻的混蛋偷了我的东西。你们教堂,有贼啊!!!你们怎么能把一个窃贼关进家里,而又不严加看管呢?”索莫费尔德索愤慨道。
“哈?”主教牧师满脸问号,循着索莫费尔德索的目光,他们终于注意到了空空如也的牢房内的墙壁上的那四个小空格,面色变得古怪起来。“可是亚里士多德,你把东西藏在我们教堂干什么,这是我们家,不是你家啊!”
“可你们家一直以来都比我家安全啊!!”索莫费尔德索率直道。
主教牧师们无语了。
很好,理由很强大,让人无法反驳。
尽管这行为无论怎么说都很奇怪,但人类从来都是很奇怪的生物。
他们这些牧师在告解室中早已认识到了人类这一物种的多样性,亚里士多德的行为在其中还算是正常的。
“你丢什么了?”由于亚里士多德一直是虔诚的信徒,又屡捐善款,牧师们不仅不怀疑他与塔夫的失踪有牵扯,还十分好心。
这种关切终于让小心脏被暴雨狂拍的索莫费尔德索感受到了一点来自于人间以及神皇的温暖,他抹了抹眼泪,感动地道:
“圣遗物。”
牧师们一个踉跄,就连埃莉诺也瞪大了眼睛,“啥玩意?你再说一遍?”
索莫费尔德索也是没有办法,他总不能说是亚空间神器或是异形造物吧,在埃莉诺众人帮他夺回神器前,他还是需要亚里士多德虔诚地活着的。
“我不是得到过圣遗物的线索,并且报告给了教会吗,在随教会拿回圣遗物后,我将碎片偷偷拾了几块。”索莫费尔德索老实道。“我现在就是感觉到后悔,十分十分后悔。”
“亚里士多德,你啊。”牧师们扶额,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