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面孔。
由于捐了很多钱,更是在各个地方都畅通无阻。
但他也不去什么犯忌讳的隐秘地方,真想看他回到家里,让伺服颅骨开播它不香吗?
索莫费尔德索直奔“小黑屋”,这些简陋的房间,有时不仅会关押重要的囚犯,还会有苦修士主动在其中苦修,不用去往巢都底层就可以享受一日一餐的幸福牲活。
“亚里士多德,你又来了。”牧师看见他,颇为欣慰,“你今天准备钻研什么课题?”
索莫费尔德索想了想,答道:“在静默中感知征兆。”
单凭这几个字,牧师便感受到了来自于信仰的慰藉,沉思片刻后,他神情更宽慰了。
“你真是个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像是世人都像你一样平静地信仰神皇,而不是沉迷于各种享受,那就更好了。”
他随后道:
“不过你可能要换个房间了,亚里士多德,你的房间被审判官用来关犯人了。”
“审判官!?”
索莫费尔德索漫游般的眼神一下绷紧,脸上难以抑制地浮现出错愕。
卧槽!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教堂会突然出现八竿子打不着的审判官,还专门用的他的房间?
这个牧师难道是在嘲讽他,他即将是犯人吗?
前方是陷阱?
索莫费尔德索直打哆嗦。
“唉,你不要怕!”牧师也知道审判官在帝国的名声很不好,足以让最虔诚的信徒感到恐惧,“这个审判官拥有着治疗身心的圣能,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而且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人,哪怕你和她起了冲突,教会也会保护你的。”
索莫费尔德索哆嗦得更厉害了。
“唉——!”面对这种一般人的反应,牧师也只能叹气,走了。
索莫费尔德索战战兢兢地向前走,很快又进行了一场差不多的对话,内容却都大同小异。
毕竟这群信教的,不能指望他们有着什么新思潮。
在这样的事发生了第三次后,索莫费尔德索终于忍不了了,图穷匕见,就算是死他也要死个痛快。
“审判官大人抓了什么囚犯?”索莫费尔德索揪住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