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费迪南家族的城堡还怪大的,老大。”列昂尼德和塔夫一起在城堡内散着步,梅丽莎仍昏迷不醒,梅雷迪思还有其他人在房间内休息以及看护她,当然还有看管厄休拉,免得被费迪南家族的人给救走了。
和两人同行的还有娜塔莎。
向来神情严肃、走路时都显得肃穆庄重的娜塔莎修女在此刻的神情呈现出了迷离的色彩。她有些困惑呆滞地看着楼梯间的一幅幅木边框的贵族贵妇的人画像。
闲聊的塔夫和列昂尼德也意识到了娜塔莎的异常。
“你怎么了,娜塔莎。”列昂尼德问道。
“不我只是感觉有些熟悉,而又陌生”娜塔莎捂住隐隐作痛的脑袋。
“嗯?会不会是因为看到了熟人?你不会是费迪南家族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吧?”塔夫插话道。
“咳咳,老大,娜塔莎压根不是莱拉人”列昂尼德咳嗽道。
娜塔莎也是一边捂住脑袋,一边翻着白眼看着塔夫。
塔夫则是虚起眼,不依不饶地道:
“姑娘,你这病很严重啊。说不定你上辈子是贵族,而此刻你觉醒了前世的记忆。我观你天庭饱满,印堂发黑”
娜塔莎“邦”地给了塔夫一脚。
塔夫喜提列昂尼德待遇,颤颤巍巍地倒在一边,抽着凉气双手直刷膝盖。
太狠了!这修女下手也太狠了!
修女不该是修道院出身吗,再不济也是修道院学校,为什么会养出这么暴力的孩子?难不成修道院学校的名字叫铃兰高校?
这一脚都触发他回血被动了。
“哦,这不是‘菲尔德’大人吗?”引他们入门的那个贵族却是在楼梯上与他们再次撞见,行了一个夸张的礼节,笑道,“我和我的朋友们正聊到这件趣事呢,您有没有兴致与我们同乐?”
“当然有!”塔夫来了精神,注意到引路人背后偷偷笑着的一伙年轻男女,这可是送上门来的情报,干嘛不要。
在一间兼具娱乐设施的厢房内,塔夫讲述着自己在底巢的经历,一会展示着从尸体中捡破烂得到的护甲,一会又装模做样地叼了根雪茄,仿佛要开抽。惹得众人惊叹连连,又哈哈大笑。
塔夫注意到,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