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世界的顶层人物，此时他却被晾在外面。贺拉斯心中直犯嘀咕，有些不大痛快，他意识到了身份带来的差距。
“我有一个问题，贺拉斯。”在穿过层层封锁后，塔夫突然开口。
“你说。”贺拉斯精神一振，以为塔夫要向他请教与巢都上流人物打交道的方法，准备瞎编一套煞有其事的说法把塔夫给糊弄过去。
“凯文说行星防卫军被猎头者给渗透了？”塔夫感到有些困惑。
“不错，有很多干部并不满足于待在堕落王庭，他们想要在这颗星球上获得更高的地位，乃至于在人类帝国内获得更长足的发展，他们有些一转身混入了法务部，而其中大部分，则是加入了行星防卫军，时至今日，早已成为骨干和各种高层。”贺拉斯看了列昂尼德一眼，这还是他不经过手下和中间人，和完成自己委托的赏金猎人第一次见面。
至于列昂尼德的报酬，早在列昂尼德住在梅丽莎家的那一晚，就从贺拉斯的手下手中收到了。
列昂尼德并不知道贺拉斯的身份，但见这位和塔夫平起平坐的大佬老是打量自己，也难免有些狐疑。
“高层？有多高？”塔夫追问。
“呵呵，我就用个笑话打比方吧，埃布尔在开会时突然喊了一声‘猎头者万岁’，一桌子的七个人里有五个人都朝他扭过了头。”贺拉斯乐不可支。“当埃布尔心想他还有两个忠诚的部下时，那剩下的两个人严肃地朝他道；‘同志，莱拉的行星防卫军总部是讲笑话的地方，不是用来泄露最高机密的。’”
塔夫愣了一会，过了一会才明白，哈哈大笑。但他转即虚起眼睛：
“这么好的地利你都能把事搞砸，你这业务能力有点低啊。”
贺拉斯恨得牙痒痒。
“你真是毫无幽默感，菲尔德。”
“好吧，是我笑话讲得有点过了，没把事给说清楚。那些人愿意帮助底巢老家，也仍然没有背叛父亲是不错，但这不意味着我可以指挥的动他们。他们都在行星防卫军内有了自己的利益了，菲尔德。仍然和我们勾勾搭搭只是想要多一条路子，两头吃。”
“沃日。”塔夫没想到唯独在“不忠诚”上，大家都是忠诚的。
“所以你不要指望他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