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
但他们发现让他们吃惊的事情发生了,眼前的罪犯非但没有“大吃一惊,脸上浮现出忌惮和恐惧,转身就跑”,而是皱着眉头抓向镰柄。
卧槽!
他们急忙开枪,然而子弹根本没能出膛,他们手中的枪械顷刻间爆成一团火焰,乱飞的金属碎片夹带着火焰喷了他们一脸。
“你你竟敢反抗?”裁判官们感到难以置信,他们当然不止这点手段,可一想到塔夫之前的表现,一直都是披着黑色大衣以德服人的他们突然感到有点心虚,对着身后看戏的机械修会盟友们猛打眼色。
机油佬们却歪了歪头,无法理解这种没有效率且意义不明的沟通。
“你们和巢都法警是什么关系?”塔夫噌地一声从脚下石质地面中拔出链锯镰。
“呵!说出来吓你一大跳!”平头大叔们冷笑,“哪怕是地位最高的法警,直属于总督的宪兵元帅,也不过是供我们随意驱策的下级。我们是裁判官,我们的意志,便代表了泰拉高领主议会的”
这一句话还没说完,他们便发现自己肌肤上传来阵阵凉意,这才发现,塔夫早已将燃烧着烈焰的链锯镰挥过。
与扑灭而来的灼热焰息不同,一道沿着腰部划过的轻微细线将他们身上的皮铠拦腰而断,使得他们的下半身裸露在底巢的寒风中,十分冻鸡。
还好穿了内裤,大叔们不禁想到。
塔夫倒没有下死手,一方面,原主死亡的恩仇早在其仇人也随着他灰飞烟灭时就已闭环。另一方面,这支赶来的援军无论怎么说都是救了他一命,如果没有他们的到来,自己根本攒不够经验,也便死在了那只蓝毛直立大鸟的手中。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瞥见了不远处藏在执法者小队中的一个女人,她正用灼热的视线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而她抱起的手臂上,其中一只上刻满了金色的饱满鲜艳的文字,恐怕是用金针扎过后再浇上了金汁。
塔夫稍微一细想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很显然打量着他的这个女人便是审判官玛蒂尔达·康格里夫·埃莉诺,而这支队伍则是法务部的运输队伍。既然审判官都没有出来斥责他,那么无论这些裁判官觉得他犯了什么罪,一切都应该还有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