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的家伙几乎在开枪的瞬间便被乱刀刺中,但没有立即死去。
他口吐白沫,瞳孔乱窜,癫狂大笑:“城堡中的公主,伊丽莎白——!!”
“是你!刘易斯!你这该死的叛徒!你竟敢来见我!谁帮你这么干的?”伊丽莎白怒吼道。
这个家伙的声音逐渐变化,变成了某种可怖的重音,就像电磁声经过遥远距离的干扰发生了失真:“听着我的话吧,可悲的灵魂,黑暗之王的走狗!我会摘下那家伙的冠冕,狠狠地踩在脚下,你也一样,伊丽莎白,你的灵魂会被真神所吞噬,你的复仇就像是婴儿抬起的手掌那般可笑,那般无力,会被所有人遗忘。”
“不过既然你在宴会上扬言为我带来了礼物,我也便静候着你的光临。看看是得到了真神赐福的我更强大,还是你那皮毛软嫩的、我一只手就可捏死的手下,嘶溜,更可口。”
这名刺客一下停止抽搐,他的动静也被现场的一片厮杀、怒吼和混乱所淹没。这一支支刺杀的队伍还未出发就已经自相残杀了起来。
单凭刘易斯根本不可能将她的队伍渗透到这个地步,至少有两名叛变兄弟在一起针对她。伊丽莎白也愤怒得有些失去了理智,她高声大喊:“抓住这些该死的叛徒!我要审讯出他们是如何潜伏进来的!”
这样的伊丽莎白没有注意到的是,最后为她挡枪的干部却在刚刚动了,她根本没有想到,温柔地将她护在怀中的干部会将一把瘟绿色的散发着不同寻常波动的匕首径直捅进了她的腹中。
剧痛之下,伊丽莎白瞳孔一下张开,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身边这张她最信任的脸,背叛所带来的痛苦甚至比身体上的痛苦更为剧烈一些。但她的灵能却反应更快,也更加无情,一下便将这名干部向后推出撕碎,这位干部的皮肉从内向外炸开,最后只余地上一堆血骨。
伊丽莎白看向扎在肚子上、却时刻给她灵魂造成巨大冲击与侵蚀的匕首,口中的哀嚎发不出来,她踉跄了一步,凭借意志与那道恐怖的身影对抗,颤抖着的手向匕首的骨柄伸去,却好像始终是差上一步。
她只有耳边恐怖的大笑声,还有意识仿佛在一只腐臭之锅中被翻搅的错觉,带刺的荆棘缠上她的双腿、她赤裸的身躯,一只只纳垢灵爬过她的肠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