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没有分开过？”
“是呀，两个小家伙感情挺好。即便偶尔拌拌嘴，过不了多久，又一起玩了。”
陈姨也看向两小只：“不过，总要有分开的这一天。怎么面对分别，也是她们要学习的一课。”
叶舞有些意外地看了眼陈姨。
虽然陈姨没读过什么书，没见过什么世面，却不像一般的小市民那般斤斤计较、爱贪小便宜，反而自有大智慧，待人也实诚、热心。
让这样的人带着土妞，她挺放心。
想到这里，叶舞开口道：“其实，她俩也可以不分开。”
叶舞看向陈姨，语气真诚：“陈姨，要不，让黑妞也留下来吧，留在魔都读书。这里的教育资源比你们老家好得多，黑妞可以接受更好的教育，将来更容易出人头地。你也不想黑妞还困在土地上，当一辈子农民吧？”
陈姨心头巨震，叶舞的话像阵阵春雷，打在她心里，带来震撼，也带来希望。
她眸底闪过复杂：“我懂，读书才是孩子唯一的出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当然希望她好，希望她能受最好的教育。可是……人各有命。她摊上我这么个母亲，没本事……”
“陈姨，别这么说，”叶舞打断她，“要不是你的照顾，土妞不可能这么顺利地长大。所以，我想请你继续留在魔都照顾土妞，我付你工资。”
又补充道：“土妞上学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多黑妞一个不多。小学是义务教育，花费很小，只是一些书本费。”
陈姨品过味来，在魔都上学，花费并不高。
难的是进魔都的学校，还是这么好的学校。
叶舞必定花费不小的代价。
即便叶舞说，让黑妞一起上学，只是顺带的事。
但她依然知道，这是在占叶舞便宜。
她该拒绝，可……
张了张嘴，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
这对黑妞来说，是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她要为了自己的所谓原则，所谓做人的底线，葬送掉黑妞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