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水疗?!”
穆云舒在技师精湛的服务下,发出了一声舒叹,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时攸宁趴在床上,淡淡道,
“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你也不嫌累。”
吃完午饭的时候,穆云舒已经明显有些几分疲态。
但看那架势也不会是想要立刻就各回各家的了,正好时攸宁几天没有做护理了,就寻思趁着路上的时间消化,直接来了水疗馆。
“要不是我太了解你,都要被你感动哭了。”
穆云舒意味不明地冷哼了声,转头看向服务时攸宁的技师,
“她上一次来你们店里是什么时候?”
技师忍着笑回应道,
“段太太一般都是要求上门服务,我上一次上门给段太太做水疗是在五天前。”
穆云舒:“时、攸、攸?我怎么记得你以前做水疗也差不多是这个频率呢?”
时攸宁头都没抬,
“闭嘴,睡你的觉。”
穆云舒不情不愿地哼哼唧唧了几声,却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时攸宁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了翘。
这个朋友她也很喜欢。
等穆云舒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三个小时后。
两个技师早已结束了这次的服务离开,只留下了一盏暖黄色的壁灯还在持续工作。
屋内的香薰蜡烛也早已熄灭,但空气中仍残留着海盐和鼠尾草的香味。
穆云舒转头望向时攸宁的床位,发现她早已经坐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玩手机。
“怎么不喊醒我?”
时攸宁:“我一个人待着害怕,要你的呼噜声陪着我玩手机,不行?”
穆云舒朝她抛了个媚眼,
“女人,我真是爱惨了你这幅嘴硬心软、口是心非的样子。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着,就跳下床去了更衣间。
时攸宁用力地阖了阖眼。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换一双没看过现代版《鲁智深含泪葬落花》的眼睛。
穆云舒换好衣服出来,时攸宁就给她递了张水疗馆的会员卡。
小手一挥,
“随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