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的意思吗?”
段景珩僵硬地摇摇头,表情一片茫然,显然没听懂。
“就好比这一次啊。”时攸宁提前端起咖啡润了润嗓子,才继续说道,
“其实不管你是逃课也好、撒谎也罢,都不过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也不会影响到我自身的分毫,反而降低了你在我心里的可信程度。”
“你为了不惹我生气而撒谎,为了引起你爸注意而故意做些叛逆的事情,其实这两者的本质是一样的。最后受到实际影响的,只有你。”
“我们没有必要为了得到任何人的情绪价值输出,让自己变成诱迫的靶子。”
段景珩抿了抿唇,面上有些赧然,
“那我之前做的那些,在你看来是不是很傻?”
时攸宁没有回答,而是道,
“知道我为什么将撒谎看得比逃课要重吗?因为在一个谎言的背后,往往需要再编织无数个谎言来弥补。而在你往后的一生中,肯定还会遇到很多类似昨晚的情况。”
“如果你再次采用相同的方法,那么最后的结果只会是让对方觉得你不正经、将对方越推越远、磨灭ta对你的信任和耐心,这个道理放在任何一段关系里都是适用的。”
或许是因为可乐表层太冰,让段景珩的手没忍住颤了颤。
可底下暗藏的暖意,却让他心底那块荒芜了十几年、名为‘亲情’的土地重新恢复了生机。
见他沉默,时攸宁也不恼,促狭道,
“诶,那你想不想知道解决方法啊?”
段景珩抬起头,
“什么方法?”
时攸宁摩挲着下巴,
“这两件事的答案其实是一样的,那就是别逃课、别撒谎、考九科满分回家。”
段景珩一脸无语,
“我说认真的。”
时攸宁:“我也是说认真的啊,表情不像?”
段景珩没有答话,但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时攸宁拿起两把餐刀,将黑色的蛋糕胚拨到一边,只剩下里面的抹茶芝士。
轻声道,
“其实呢,做最真实的自己就够啦。或许不太完美,但是人嘛,往往都比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