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课才是最大的错误吗?”
其实他是因为回想起段怀谦的话,所以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这个原因写上。
最主要的还是围绕着逃课展开。
毕竟在很多家长眼里,逃课就是十恶不赦、天理不容的事情。
时攸宁摇摇头,
“逃课确实是不对,但是青春期嘛,也不是不能理解。”
“我以前上学也逃过课,大一有次我逃课回家,还恰好在家里碰见了你爸。”
虽然她没逃过课,但这件事情是在原主的记忆里真实存在的,应该不算撒谎?
段景珩眼里划过一丝好奇,追问道,
“然后呢?”
时攸宁:“然后?然后我爸指着你爸的鼻子,念叨了我两个小时。”
段景珩瞪大双眼,
“为什么念叨你要指着我爸?”
时攸宁撇了撇嘴,
“因为他是正面教材啊,我爸自从认识他之后,口头禅就变成了:‘你看看人家怀谦’,我耳朵都要长疹子了。”
或许是成为了拥有父亲八卦的人,段景珩一直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时攸宁伸手戳了戳他,话锋一转,
“喂,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应该为自己而活,而不是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或物。”
段景珩的表情有些疑惑,显然没能理解她怎么突然就转移了话题,还直接上了高度。
时攸宁正色道,“我的意思是,段怀谦是你爸,你对他有着天生的孺慕和敬仰是无比正常的一件事。”
“但你不需要和不应该以逃课、叛逆、考零分、让自己变得浑身是刺这种自损一千、伤敌零的方式去吸引他的注意,而且效果你也看到了不是吗?”
心底里最隐蔽的位置突然被人明目张胆地侵犯,让段景珩不自觉地攥紧了双手。
可当对上时攸宁那双清澈的眸子时,正在逐渐升起的阴暗心理骤然消散,似乎身体还轻了不少。
随之而来的就是窘迫和尴尬。
时攸宁没有错过他的神色变化,单手托腮,
“崽崽,不管在什么时候,自己都应该是最重要的,你能